宮理看了林恩一眼:“你會點煙杆嗎?”
沙暴已經過去, 擋沙篷卷起來,月亮升到半空中,宮理沒看時間, 但猜已經是後半夜了。林恩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,他半天才回過神來,掃了一眼,搖搖頭。
宮理拿起點火|槍, 想自己點煙杆, 但是吸了好幾口都火亮不起來, 歎了口氣。
她兩隻腳|交疊, 搭在林恩後背上, 房間裏隻有月光和床頭的一盞燈,林恩趴在床尾, 他小腿搭在床外。
宮理踩了他一下:“要洗澡嗎?”
林恩沒回話。宮理有點心虛。
洗也是白洗。
之前天還沒之前, 宮理以為情熱期差不多快結束了,就去洗了個澡。當時林恩已經弄得**濕乎乎一片了, 她以為他肯定爬不起來,但林恩這種被砍了腦袋都不一定會死的家夥果然耐操, 竟然也腳步遲緩的跟著進來洗了。
他可能失水太多口很渴, 就張著嘴在水龍頭下麵喝水, 睫毛被打濕著。宮理看他喉結滾動, 身上其他地方的咬痕指痕幾乎都沒了,但腺體上還有她留下的淺淺牙印——
她就立刻意識到, 自己情熱期壓根沒結束。
但宮理嗅到林恩身上的信息素有點不太一樣了, 像是夾雜著她的氣息一樣, 像是更層次豐富了。宮理那時候還不知道這是她已經將他永久標記的意味。
林恩自己也不懂,隻是他感覺肚子裏疼脹的難受。
他甚至不會洗, 就跟之前洗澡似的衝著肩膀後背,宮理沒忍住伸手幫了他,他沒有反抗,隻是幾下之後就扶著牆有點軟下腰來,臉上又是麵無表情不在狀態的樣子。
甚至比做之前,還顯得心不在焉。
宮理不知道林恩還在被自己的情緒困惑著,她隻有種自己染了的色這麽輕易被衝洗掉的惱火。還沒洗幹淨呢,她又忍不住按著他後頸讓這澡白洗了。
他個子這麽高大,姿勢也不太好找,他膝蓋分開壓在硬邦邦的瓷磚地麵上時,額頭也被撞的一下下磕在牆上,他給自己抬手墊了一下腦袋,但另一隻手卻抓著宮理的手,撫向他胸膛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