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排名公布儀式攪得一塌糊塗之後, 莊良玉心情良好地回了帳篷。
她仰躺在**,望著帳頂發呆,心裏盤算著接下來的四場比賽。剩下的四場比賽, 都很難能大獲全勝。
在馴馬比賽中,女子天生會有力量弱勢, 狂躁的馬匹很難被安撫下來。賽武更是男女同台對抗,大雍雖然不出優秀將領, 但武德充沛,能打的人可不在少數。至於蹴鞠——
莊良玉歎息一聲。
總之,場場都是硬仗,她也要想點辦法能讓女子獲勝才是。
這樣想著, 莊良玉又從**跳起來,正準備出去找洛川郡主等人商量對策, 蕭欽竹便端著飯菜進來。
“吃完再去。”
莊良玉這才反應過來此時她已是饑腸轆轆。
三下五除二吃完, 她再次準備出發,身後又跟了一個蕭欽竹。
她找到洛川郡主時, 這位脾氣很大的公主正坐在河邊扔石子,她的馬在一旁安靜吃草,而那頭幫她打獵狩獵的小豹子, 此時正安安靜靜縮在懷裏, 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。
小豹子見有人來,瞬間睜開眼警戒,見到是認識的人, 便又懶洋洋地趴了回去。
“鬱鬱不得誌?”莊良玉也徑自坐下,手上揪著草葉。
蕭欽竹便默不作聲地跟著坐在莊良玉身後, 掏出帕子, 隨時準備給莊良玉擦手。
本來就心情不大好的洛川郡主直接翻了個白眼, 沒好氣道:“少來氣我好嗎?”
莊良玉哼笑一聲,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
洛川郡主身心俱疲道:“之前我可是還要搶你郎君的人,你能不能有些保持距離和敵對的意識?”
莊良玉煞有介事點頭,十分認同洛川郡主的話:“所以我來看你笑話。”
“……”
洛川郡主屬實覺得頭疼。
這莊良玉簡直就是她的克星。
傍晚的風靜靜吹,吹動兩岸綠草,吹動粼粼水波。
莊良玉突然將一塊大石頭扔進水裏,四濺的水花砸了三人一身,她樂不可支地指著洛川郡主洇濕的衣袍,絲毫不管自己比她更濕淋淋,慘兮兮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