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芸看到餘誌寬給她那份供詞, 上麵完全就是她這個繼母不知羞恥勾引繼子的意思,還故意和繼子玩情趣,一切都怪不得餘亮。
方芸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,羞恥感和憤怒直衝頭頂, 她窮的時候被丈夫護著, 富的時候更是享受慣了,什麽時候被人這麽羞辱過?現在居然還要她說這種供詞?
餘誌寬點燃一根煙, 根本不管方芸聞到煙味咳嗽, 不屑地說:“怎麽了?不是你自己說,現在的好日子全是靠著我, 要小心翼翼伺候我嗎?不是你說我這個人最現實,根本不把你當人嗎?怎麽現在這麽難以接受了?
還是說,你早盼著我趕快死,好讓你的寶貝兒子繼承我的遺產,讓你當太後呢?”
“不是!我沒有,我真的沒有這麽想過!”方芸驚慌地連連搖頭,掀開被子就下地去拉餘誌寬的衣袖。
餘誌寬厭惡地把她推到一邊,“離我遠點!要麽, 你老老實實照這份供詞說, 要麽,你隻管去告,事後抱著你的兒子滾蛋。我保證,你和你那個女兒在港城混不下去!”
方芸被嚇到了, 餘誌寬的臉色太可怕, 方芸真的相信他做得出, 不得已撿起那張紙,低著頭不停地點頭, “我會背下來,一定不讓餘亮有事,你別趕我走。我、我和晨晨不能沒有你,你怪我也好,隻是、隻是別趕我走,我離開你就隻能抱著晨晨去死了。”
方芸委屈地哭了起來,主動示弱,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讓餘誌寬消消氣的方法了。她才是受害者,她真的喝醉了反抗不了,不管是醫生還是監控都能為她證明。就算餘誌寬心裏膈應,隻要看到她的委屈,不趕她走就好了。
至於被餘亮欺辱的事,她當然恨,可她能怎麽樣?當初葉添要不到賠償款,她沒辦法,後來她想過好日子,除了依附餘誌寬,她也沒辦法,現在她被欺辱討不到公道,她還是沒辦法,這就是她的命,她認,權當被狗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