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天就想著學堂肯定是要有人鬧事,就先去找了謝祭酒說這事,當時就和謝祭酒商量好,出了事就趕緊找他。
所以看見這些人過來找茬的時候,安姝找準機會,突突突地跑去找他了……
這會兒竟然是說了一個都不信。
隻不過老人家走路,要慢些罷了!她現在都不知道如何說了。
默默站在蘇知意的旁邊,看著就是一副慫唧唧的樣子。
這些人更加鄙視了。
“兩個名不見經傳,沒有受過幾天國子監學堂熏陶的人,憑什麽要站在我們這邊,自以為是的做那麽多的事情?”
“可真是惡心,兩個女娃壓在我們那些男娃的頭上,普天之下哪有這種道理?”
“我家兒子瞧見榜首是兩個女的,直接把成績都撕毀了,說是不值得!這國子監有什麽好留戀的?”
“要不是這個蘇知意坐牢耽擱時間了,我早就想來鬧事了。這國子監一天都是做些什麽啊!”
“……”
周圍的這些人全部都在指責。
安姝瑟瑟發抖,拉著蘇知意道:“你師父走路也太慢了,要不我們直接跑吧……”
“知意,我有點害怕,這些人好像非要把我們拔下來一層皮!”
她感覺特別害怕這種場景,好像是一直都被指責的感覺。
第94節
蘇知意捏著她道:“怕什麽,有我在呢。”
說罷,她正準備嘴人,靶夫子一下走了過來。準確來說,是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趙文天的麵前。
就好像是會瞬移一般,蘇知意都震驚了。
“我們國子監的夫子們不在,你們就開始欺負我們的榜首了?這蘇知意的第一名有我一份功勞。你若是覺得不爽,你他媽查我啊?”
靶夫子本來就是負責管理射箭的老師,平常也不是教她們文化和做人的道理。
所以他本來就是武夫,一想也為所欲為,也不管什麽禮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