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看著閨女受苦,他這個做爹的是,異常幸災樂禍啊!
而且看著蘇知意寫字都是簡體字,歪歪斜斜的**。這種樣子蘇誌遠十分熟悉,因為就是他經常用的形式。
他早就可以打包票蘇知意就是親生的了,但是這會兒發現這個特點之後,感覺是親上加親。
想來……他上輩子是沒有教閨女用繁體字寫文言文。而是一直用簡體字寫白話文。所以閨女現在為了文言文頭疼,是天經地義的。
也沒辦法……估計上輩子的蘇誌遠,做爹的也沒想那麽長遠,也沒有想到閨女會直接重生啊……
失策失策。
罷了罷了,蘇誌遠並不想在意那麽多的事情了。
反正是閨女吃苦,閨女能受得住的。
站在國子監門口,對著管家說道“知意這幾日應當會太累了,學太多東西,你時不時地多給她做點好吃的。這孩子,我心疼。”
“……”管家牽著馬,眼角抽了抽。主子這表情哪裏是什麽心疼?分明就是幸災樂禍!
沒等多久蘇知意就出來了,周圍也沒什麽人。
蘇誌遠道:“奇怪!你身邊怎麽沒有人跟你一起下學?我也沒瞧見有任何夫人或其他來接學子。”
“……阿爹,如今都已經下學半個時辰了你才來。若不是我被留堂背《兩都賦》,我恐怕是早就出來了。”
蘇知意說這話的時候,就好像是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。
蘇誌遠一直都在憋笑:“閨女,這些苦都是要受的。千裏之行,始於足下。”
他冠冕堂皇的說。
“可是阿爹上輩子跟我說這些文言文都是勞什子文鄒鄒的東西,不需要學,也沒必要,白話文不好嗎?”
蘇知意說這些的時候,都看著阿爹的眼睛。
阿爹上輩子還說了,這古人說話是正常說,但是寫文偏生是要弄一些文縐縐的東西,看著膈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