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青川眉頭緊皺,這小姑娘是屬狗的?
想要抬手,看見蘇知意迷迷糊糊的眼神,也就不知道說什麽了。
罷了,她喜歡咬人就咬人吧,反正他也感覺不到什麽疼痛。
蘇知意暈乎乎的,咬人咬累了之後都不鬆口,晏青川直接給她披上了披風。
道:“天涼了,多穿點才是,這會兒不該賭氣。”
蘇知意看著他,有些別扭和奇怪。
然後圍緊披風,“你可給我注意著點,別以為你對我好,我就會對你好。”
“嗯。”晏青川點頭。這個時候也不想管她說了什麽,一切順其自然就好。
“晏青川,我永遠都會與我阿爹站在一起的,不管怎樣,無論如何。”
“好。”晏青川頻頻點頭,並未反駁。
蘇知意好像還不肯善罷甘休,依舊是惡狠狠地看著他。
對於這奶凶奶凶的小模樣,他瞬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了。
打不得,罵不得,稍微說點什麽她就開始難受,而且還挺嬌氣的。
冷寒站在一旁嘿嘿傻笑,主子和蘇姑娘在一起,果然是有人煙氣多了。
蘇知意或許是看晏青川看得煩了,捎帶著一壺酒,對著梅兒就說道:“送我回家,我以後再也不來這裏了,晏青川氣人,當真是氣人!”
她捏著小拳頭,不斷地霍霍,一副要和人抗爭到底的姿態。
梅兒看了一眼晏青川,他一句話都沒有說。所以梅兒準備直接拉著蘇知意從圍牆那邊躍過去了。
對於梅兒來說,走圍牆要比所謂的大門近許多,也是通常生活行走的條件方式。
她剛準備帶著蘇知意離開,隨即冷寒著急忙慌地跑過來。道:“首輔大人,大事不好了。”
“老夫人過來這邊尋你。”
晏青川道:“夜深了不見客。”
這話一說,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婦人就走了過來,旁邊有一個長的小家碧玉的女子攙扶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