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弄墨嗖一下縮回手, 將已經拿到手裏的東西揣進自己的口袋裏,才看向宗爸爸,作乖巧狀:“沒幹什麽,拿個東西。”
聞言, 陳宗的視線, 從閨女身上轉到怎麽瞧都不順眼的兔崽子身上。
邵錚硬著頭皮應道:“...是的。”
曹秋華見未來女婿被丈夫盯的都要在大冷天冒汗了 , 好氣又好笑,上手拍了丈夫一記:“行了行了,你哪來那麽多事?小年輕說幾句話怎麽了?”
陳宗憋悶:“沒不讓說, 離那麽近做什麽?”
聞言,曹秋華拆台:“你跟我處對象那會兒靠的比他們可近多了。”
陳弄墨探究的眼神瞅過來。
陳宗老臉一囧, 轉身就走:“不是要去看兒媳嗎?”
見丈夫總算不再盯著孩子們, 曹秋華也就放過了他,好笑的跟著他往外走。
陳弄墨與邵錚對視一眼, 齊齊鬆了一口氣。
而後又都笑了出來,莫名有一種做賊的感覺。
“哥,你給我帶的是什麽?”
“...是壓歲錢。”
“啊?年前不是匯給我了?”
“那不一樣,這個是我親手包的。”
“......”這麽講究的嘛?
車子行駛出去後, 邵錚本來惦記著要告訴小對象,陳武聞誤會她的事情。
但幾次話到嘴邊, 都咽了回去。
並非不想說, 實在是未來嶽父坐在後座, 視線涼颼颼盯著他與副駕駛上的小對象,叫他壓力巨大。
說不上來什麽感覺,好像也不是怕, 就是拘束的厲害。
再想到N市還有另一位嶽父,邵錚美男子表示想娶個媳婦實在太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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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後部隊上能清閑幾天。
好容易盼到父母妹妹過來, 陳武聞一大早就將家裏又拾掇了一遍。
與妻子吃過中飯後,他也沒閑著,洗洗涮涮又切切,將晚上要做的菜全部準備好,等家人到了直接下鍋炒就成。
算著時間差不多了,他便讓勤務員去食堂拿他特地訂的兩道硬菜:“...再多買些饅頭,這事兒我也提前跟炊事班說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