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小澤準備的飯食依然是加了料的,他吃了湯藥之後,才發現天亮了,沙啞著聲音對小漁道。
“對不起姐,讓你一個人忙活到現在,我是不是得了和大軍哥(村長兒子)一樣的怪病啊,怎麽還不好啊,你看你都沒事兒了,為什麽我還是覺得身體軟綿綿的,沒力氣呢!”
“咱們那天晚上被雨水淋著,繼而得了風寒,和大軍的病沒關係,咱們那幾天都沒接觸他們家,別瞎說,行了,你躺著吧,我去外麵多砍點柴火,免得下雨咱們沒東西生活,海島這鬼地方,可是說下就下的。”
小澤也許是真的沒力氣,就沒和她爭,繼續躺著了,小漁則拿著斧子,繩子,去砍柴了。
大的木頭她砍不動,就砍那些能夠得著的樹杈,未免草窩裏有蛇,她每去一個地方,都要拿樹枝在旁邊打一打,就怕它們突然跳出來咬她一口。
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,這個小島看起來很大,走起來更大,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是這座山的半中腰,站在山洞門口還能望到前麵的海岸線,以及看起來挺近,劃船去一點也不近的小島(礁石),這裏四麵環海,極其荒涼,沒有人煙,雖沒有野獸,但是飛禽很多,要是有槍就好了,就能隨便打鳥吃了。
因為弟弟還沒好,所以她也沒著急做磚頭,就不停的被柴火回家,帶回家的柴火不敢堆放在門口,萬一下雨就都打濕了,那還怎麽用,是以就在他們睡覺的地方用柴火做了個隔斷,畢竟弟弟是男孩子,她是女孩子,女孩子還能沒點隱私?
用這些柴火把自己圍起來,還有一個好處,那就是能擋風,外麵的風灌進來,裏麵有這些隔斷在,就會好很多,帶來的衣服幾乎都搭在了柴火垛上,至於他們睡覺的地方,則找來很多幹草厚厚的鋪在
幾乎一個上午的時間,她都在砍木柴,來來回回了四五趟,背回來的柴火足夠他們用上兩三天沒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