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漁將最後一口米刮幹淨塞到他嘴裏之後,察覺到他不滿的眼神時,覺得有些痛快。
“還想吃對不對?哈哈,很遺憾的告訴你,你不能再吃了,鍋裏麵還有,但是你這身體是餓的虛脫的一個狀態,如果暴飲暴食不控製你的食量的話,會出大問題,明白不?所以,你的飲食隻能一點一點的添加,就比如你昏迷期間,我可都隻喂米油的,今晚你能吃上一碗粥,已經很可以了,行了,一會兒再喂你藥,現在吃飽了,躺著!”
小漁上去換了身衣服,去掉口罩和布條、手套,洗的清清爽爽的下了台階,坐到弟弟做的木桌子前,看著大瓦罐裏的海鮮套餐,以及擺在盤子裏的地鍋炕饃,滿意的點點頭:“你小子廚藝有長進,不錯不錯!”
姐姐一坐下來,弟弟就遞過來一隻冒著蟹黃的大螃蟹,小漁也不客氣,抓起來就啃。
小澤則拎著一個八爪魚吃了起來,這一幕落在帳篷簾子沒放下來的無名氏眼裏,隻覺得唇齒間滿是口水的味道,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,想要別過頭不去看這氣人的一幕,但是又控製不住的網他們那邊瞟,因為他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還能這麽豪邁的吃東西,在他的印象裏,女人吃飯向來矜持,小口慢咽的,更加不會用到手,可是麵前的這個女人……
豪放的讓他懷疑人生。
若非他們用的是一種語言,他有可能會懷疑她是不是走錯地方了。
但是看她吃東西,卻又覺得十分過癮,回想從小到大裏女人們的吃相,他覺得那都不是在吃飯,而是在表演。
反而麵前這個姑娘,雖說吃相不佳,但是很真實,螃蟹不就是這麽抱著啃得嗎?如果像她們那樣拿著工具各種切割,各種挑肉,黃花菜都涼了。
簡直影響胃口。
她就不一樣了,就好像抱著絕頂美食在懷似的,每吃一口,都能享受的眯起眼,她笑起來很好看,眼睛像彎彎的月牙不說,總感覺裏麵承載了整個星空一樣璀璨有靈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