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言清提出自己的質疑的時候,小漁就一臉懵的看著他,裝傻。
“啊?你說冬天不能種小麥和水稻?我不知道啊,這種子還是我娘給準備好的,我是看白菜能長成,以為小麥和水稻也能長呢,所以我就種了呀,你看,都長得挺好的,”
言清是讀書人,自然知道農作物的生長規律,可是聽小漁這麽一說,他也納悶了,甚至還走出自己的帳篷去觀察這些土質和植物,結果自然是什麽也發現不了。
然後他就認為,可能是這個海島的特殊土質造成的?並且還問小漁要了種子,小漁給的大方,心裏卻知道這些種子,不管他拿到哪裏去,都不可能種的出來,因為給的是空間小麥長成之後的太監種子,可以食用,卻不能當做種子用,即使長大,也不結果。
最後,一共用了二十服藥,言清熬了過來,身體徹底複原,身體也沒了不舒服的地方,他很高興的道了謝。
小漁見他早上起來還拿著樹枝揮舞著鍛煉,像是在練劍,想了下,大大方方的開了口。
“既然你感謝我們的救命之恩,那你能不能教我弟弟練武?”
言清愣怔了一瞬,轉頭看向小澤,小澤也是一臉懵的看向自己姐姐,小漁卻盯著他,又問。
“除了習武之外,我覺得你的學問應該也不錯,希望你可以教導一下我的弟弟,我不希望他一輩子待在這座島上,將來如果有機會,你能帶他一起走嗎?”
阿澤總算有反應了,“姐,我不走,你在哪兒,我就在哪兒。”
“傻瓜,男兒誌在四方,你是爹娘的希望,怎麽能一輩子窩憋在這個小島上,更何況,你還承載了我們沈家的未來,所以,跟著言大哥走,才是你的氣運。”
言清倒是沒有拒絕小漁,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就這麽看的起我?不怕我不履行諾言?或者騙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