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我們難道就不能一起走嗎?”
阿澤隻要一有機會,就勸小漁,小漁每次都很明白的告訴他。
“不行,咱們的船太小了,隻能坐你們兩個,要不然就沒辦法帶東西了,”
“姐,你這話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,當初爹娘還有你我又不是沒坐過,怎麽就太小坐不下了?”
“好吧,我再跟你說明白點兒,我不想出去,我已經習慣了島上的生活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一輩子留下來吧?”
“我沒說我要留下來一輩子,這不是派你出去打探情況來著?你們要在外麵好了,可以來接我的呀,當然,如果外麵危險,你們也可以重新回來,再不然我待的煩了,自己去外麵找你們,阿澤,這一去,可能就不知道分開多少年了,但你記住,隻要我們有緣分,一定會再見的,你是爹娘的命.根子,你擔負著我們家族的未來,所以,一定一定要好好活著。”
沈小漁的話讓沈澤有些害怕,一旁的言清聽到這兒,抿了唇看向她。
“我們五年為期好了,五年之後的中秋節如果我們還不回來,你又想我們了,可以去炎國的國都的興隆客棧找我,就拿上這塊玉佩就行。”說著,言清將自己的隨身攜帶的玉佩給了沈小漁。
小漁連忙推辭,“不不不,這是你的東西,我怎麽能要呢,”玉佩在古代一般都是信物,她可不敢要。
言清卻堅持遞給了她:“拿著吧,隻是,你到時候怎麽走呢,船被我們開走了。”
小漁朝他擺手,“沒事兒,說不定我運氣好,能等到過往的船隻呢,再不濟我自己挖空樹,做一個筏子,慢慢做,或者直接等你們來接我,放心吧,我會好好照顧自己,等你們平安歸來的。”
因為有一個五年之約在,五年之後,小澤十五歲,小漁十八歲,中間的這五年,如何過,怎麽過,自從分別的那一刻起,就誰也顧不上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