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確定他不會暴起,管教民警才放手回自己的位置上,緊緊盯著他一舉一動。
隔著一扇鐵窗,看著裏麵胡子拉碴、老態畢顯的男人,宋蕪眼中的惡意毫不掩飾。
“老宋,你該不會到現在還以為宋嬡是你的女兒吧?”
宋伯豪想發火,又顧忌民警在一旁,勉強忍耐:“你少在這胡咧咧,小嬡不是我女兒難道是你的啊?”
看守所的條件很艱苦,十幾個人睡在一個房間,空氣混濁的讓他難以忍受。
要不是他舍不得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,他才不耐煩和宋蕪這個逆女說話。
宋伯豪聽不進去,又不能捂住宋蕪的嘴,隻能在鐵窗那邊閉著眼睛,假裝自己聽不到。
“麗娜懷孕的時機那麽巧,你難道就沒懷疑過?
老宋,還記的你和麗娜是怎麽認識的嗎?不記得也不重要,我來幫你回憶回憶。”
宋蕪才不管他想不想聽,她隻管把自己想說的一股腦都說出來。
“那天,應該是徐家公司的酒會吧?麗娜被人刁難,老宋你為了幫她擋酒喝醉了,稀裏糊塗和她成了事。
可以你的酒量,不說千杯不醉,那也是難逢敵手的存在,怎麽那天一杯就倒了?”
聽到這,宋伯豪雖然沒睜眼,但他抖動不停的眼皮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。
他開始起疑了。
宋蕪惡劣想彎起嘴角,口中不停歇的說道:
“你還記的那杯酒是誰遞給你的嗎?據我所知,是你的好兄弟徐成國親手送到你嘴邊的!
為了把你放倒送到麗娜房間,他可真是廢了好一番心思呐。想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嗎?
這個啊,就不得不說回你那寶貝女兒宋嬡的身世之謎了。”
宋伯豪猛然睜開眼,呼吸急促,眼球凸出:“你這逆女,到底要說什麽?”
宋蕪慢悠悠的拿出一個封信,展開貼在鐵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