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公公眼饞的看了看那兩壇酒說道,“娘娘您有什麽事盡管問奴才就是!”
陸雲蘿看了一眼四周,程公公連忙使了個眼色讓小李子離開。
“不用,你是他師傅,倒也沒有什麽不能聽的!”
陸雲蘿說著便給程公公倒了一杯酒。
清冽的酒在杯中微微**漾,醇厚的香氣頓時四散開來。
看著臉上掛著淡淡笑意的陸雲蘿,程公公不知為何有些緊張,手心冒出了些許的汗液。
“說起來,我當年還是跟你在池塘邊因吃結緣的,那時我在冷宮的處境你也知道,若不是你隔三差五的幫我置換一些東西,那些日子我可能根本就挺不下來。”
雖說那個時候她的空間已經開啟了,可冷宮缺的東西實在太多了。
她也是真心感謝程公公當年的幫扶。
“能幫助娘娘是奴才的福氣,何況當時,娘娘您也是拿了東西來換的,奴才還得了不少的好處呢。”
程公公彎著腰恭敬的說道。
“程公公,我且問你,你當時幫扶我,可是受了其他人的意思?”
陸雲蘿忽然抬頭問道。
當年,太後為了斷她生路,將寂無絕安排的人全部不動聲色的處理了,整個皇宮上下根本沒有一個人敢幫她。
是,她跟程公公的認識的確是出於偶然,可她不信兩人相處了那麽多次他對她的身份沒有一點懷疑。
畢竟她每一次出現穿的並不是宮女的衣裳,身上的便服也都十分的寒酸,要知道宮裏的宮女,如果是做粗活的,那幹活的手都是長滿了凍瘡的,而她的手卻白皙細膩,根本瞞不了程公公這樣的人。
可如果不是做粗活的,那便是在各家主子寢宮貼身當差的,或者是有一定的手藝的。
這樣的宮女每月的例銀都不少,也不可能會穿的這般的寒酸。
更重要的一點是,在宮裏這樣一個規矩森嚴的地方,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穿便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