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夫君(大修)◎
公孫遙一怔,耳根末梢便突然燒的通紅。
都已經拜堂成親,李懷敘這話什麽意思,她自然明白。
隻是她還有些拉不下來臉麵。
她嗔怪地看了李懷敘一眼,沒有搭他的話,自顧自下了床榻,去屏風前穿衣。
“我娘子生的這般貌美,卻長了張不愛說話的嘴。”李懷敘瞧著她沉默的背影,遺憾道。
“也罷,娘子不愛說話,日後話都交給為夫來說便好,隻是……”
他說話慣喜歡吊人胃口,一句刻意拖長的尾音,便足以勾起公孫遙無限的好奇。
屏風前剛穿上了外衣、如今正準備低頭係腰帶的女人,手中攥著兩根長繩,青絲披散,未施粉黛,聽到他的話,就這麽直愣愣地回頭,臉上未經雕琢的顏色,透著姑娘家最單純的美麗。
李懷敘一時不察,竟就有些看呆了眼,思緒一下被勾回到濟寧寺夜半初見她身影的那一刻。
那樣的公孫二小姐,實在太惹人憐。
他漸漸的,便收起了嘴角掛的吊兒郎當的笑,話也顧不得接著說了,一聲不吭地下了床,三兩步走到公孫遙身邊,奪走了她手中的腰帶。
“……昨夜怎麽給娘子解的衣服,今日自然也得怎麽給娘子穿上才是。”他低頭喃喃,“我家娘子,纖、纖、楚、腰,勾、魂、奪、竅。”
一字一頓,垂首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,正好將公孫遙的腰帶徹底係好。
是個不需費什麽技巧的普通繩結,樣式不僅透著手生,還有一股別樣的醜陋。
公孫遙垂首,不禁想罵他一句登徒子。
而登徒子顯然還早準備好了下一步,對著她的腰帶自我欣賞了一番之後,便沒臉沒皮地從她身後拿下了屬於自己的外衣,道:“昨夜是我伺候的娘子更衣,今早得有來有往,我們才算是夫妻吧?”
誰要跟你算夫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