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蠟燭,屋內總算明亮了些。
孟驕打量著屋內的情形,窯洞倒不算太小,有二十多平方的麵積。
一席大土炕占了四分之一的地方,挨近門口的一側是一個簡易版黃泥壘成的土灶,上麵坐著一口不算大的鐵鍋。
再往裏麵是一口半米來高的小水缸,水缸上麵放著一塊木頭菜板,唯一的一把菜刀還帶著兩個豁口。
水缸和灶台之間是一個土砌的平台,上麵鋪著一層高粱杆,高粱杆上放著幾副洗幹淨的碗筷,以及一個粗糙的小鹽罐子和小油罐子。
灶台對麵的牆邊,整齊的堆放著一些柴火,並不多,也就夠用個三五天的樣子。
柴火旁的地上,放著一些土豆和一個一尺來高盛放糧食的甕,這些應該就是父母和大哥平時的主食。
除此之外,就是土炕邊上的一張破舊木桌,連張椅子都沒有。
屋內簡易的幾乎一目了然,在孟驕看來是啥啥都缺。
“媽,我還帶了些常用藥,剛才聽到你一直咳嗽,正好我水壺裏還有熱水,你趕緊把藥吃了!”
孟驕說著,從隨身的挎包裏掏出不少的琥珀色玻璃藥瓶。
藥瓶上的標簽已經被她提前去掉,自己又粘貼了白紙,上麵寫著藥名用法以及用量。
止疼的,退燒的,腹瀉的,咳嗽的,打噴嚏流鼻涕的等等……
這些藥物都是空間裏的,除了孟驕自備的醫藥箱裏拿了一些,還有不少是拆盲盒拆出來的。
孟驕挑了一些符合這個年代的西藥片,太先進的藥物她是不敢拿出來的。
她大哥以前就是搞生物研究和試驗的,要是沒有這場意外的話,也許會成為一個出色的生物製藥博士。
孟驕拿出來的雖然都是些常用藥,但在這個年代卻是無比寶貴的。
尤其是像農場這樣的地方,缺醫少藥的,離市區和縣城都比較遠,很多時候藥物都供應不上,大家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小病隻能自己硬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