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肖問出這句話時,包嘯江有些憤慨,他沉下臉,咬牙切齒道:
“那逆賊一共貪了三百萬兩,比上交國庫的錢財還要多……”
聽到這情況,楚肖的表情也不好看。
他咬著牙,無形的火氣在默默升騰。
不過他心中更加清楚,比起沈均鵬,趙諱的手已經夠黑了。
隻是令他意外的是,沈均鵬不過是趙諱身旁的一條狗,竟然也能夠從中撈到這麽多油水。
難怪那麽多人爭先恐後的想去給趙諱當狗!
沈均鵬貪了三百多萬兩,那趙諱家中的錢財可想而知……
楚肖心裏很不爽,但也隻能夠咽下這口,冷笑道:“這麽多錢,看來趙諱這次賺了個盆滿缽滿!”
聽到這話,包嘯江緊皺眉頭,忍不住說:“臣不明白,既然官家心裏都清楚,為何還要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去抄家?”
包嘯江的眼中滿是憂慮和不滿,他顯然對這件事情極其憤慨。
但楚肖卻沒有太大的反應,反而投去了冷漠的目光,諱莫如深說:“以後有些事情,你不需要知道答案,也不需要多問!”
“你隻要按令行事就行,聽明白了嗎?”
楚肖的表情突然冷了下來,使得周圍的氣溫也驟降了幾分。
這樣的楚肖讓他心驚膽戰,他不敢申辯,立刻點頭:“臣遵命。”
楚肖也沒在意他,淡淡的坐了下來。
包嘯江愣頭愣腦,不能理解也很正常,因為他絕不會料到,這件事情是楚肖有意而為。
他是故意給趙諱這個機會的。
否則怎麽能讓沈均鵬和趙諱反目成仇,怎麽能讓趙諱心中生出怨恨?乖乖交代?
他就是要讓沈均鵬知道,到底是誰殺了他滿門,抄了他全家,讓他背上臭名昭著的罪名!
兩人正好無話,這時,太監趙公公走了進來,低聲說:“官家,刑部尚書田根生和幾個朝臣過來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