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爺仔細回想, 似乎是年頭太久了,老人家想了好一陣。
“具體我也不記得了,而且她當時還是個孩子, 這麽多年,就算她站到我麵前我也不認得。我就記得啊, 那孩子長得可白淨, 比一般孩子都白。”
蘇芷涵擰眉細思, 當初差點被火祭的孩子, 鎮長的女兒,還有祁府的養女,她們的共同點便隻有白淨女子, 異於常人的白, 而與這三個人都有交集的便是鎮長了。
此時,鎮長還在高興的與其他人把酒言歡, 與王生這邊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李芸環撞了一下蘇芷涵的肩,“師父, 你在懷疑什麽?”
“我在想……呂玉兒容貌的恢複,與祁荷的失蹤,以及王老夫人的死是否有關係。”
如果毫無關聯,未免發生的也太過巧合了。
李芸環也跟著一塊皺眉頭, “師父你懷疑是呂玉兒劫持了新娘又殺王老夫人?”
蘇芷涵轉著就被,視線卻盯住了正在敬酒的鎮長, “也許是她身邊的人。”
“可呂家為何要這麽做, 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。”李芸環想不通,想得頭大了便晃了晃腦袋, “難不成, 祁荷能治呂玉兒的病?”
這一句話讓蘇芷涵愣住了, 沒準兒祁荷真的可以治呂玉兒的病,而王老夫人是知情的。
思及此處,蘇芷涵轉頭去問王生,“咱們鎮子上有沒有醫術高超的郎中?”
一下把王生問愣了,他搖搖頭,“鎮子小,郎中都是治頭疼腦熱,沒有醫術太高超的,怎麽了?”
蘇芷涵又問,“你知道當年那個老道在哪嗎?”
“這我知道。”老爺爺突然插話道,“他和他的弟子在尋源道觀,是鎮長特地為他建造的。”
“多謝老人家。”
言罷,蘇芷涵便帶著李芸環離開了呂府。
“師父,我說師父啊,咱去哪裏?”李芸環被她拽著,兩隻腳已經快倒換不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