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跟縣尊徐文鬆成為了所謂‘合作夥伴’關係。
許平安也壓根沒動心思,要去報官,借助縣衙的力量,查清昨夜賊盜出沒真相,迅速給自己洗脫汙名嫌疑。
一來,沒那個必要。
清者自清,些許流言蜚語,還左右不到他什麽。
他已經調整思維,不再那麽刻意,去引領村民們做什麽了。
天要下雨娘要嫁人。
有些人窮困潦倒一輩子,不是沒原因。
那當真不是說,外在生存環境有多麽惡劣,自家出身、背景,有多麽下層、卑微。
說難聽點。
人不自救,不奮進向上。
真就是老天爺也解救不了。
活該這種人一直底層掙紮……
其二。
那自然便是。
不想和縣尊徐文鬆,有太多牽扯。
至少目前而言,在自己的班底根腳尚未奠基之前。
他不想給身邊人造成錯覺。
錯以為,自家的崛起,一切都拜縣尊大老爺徐文鬆所賜。
人心莫測。
人心難測。
起自微末,身邊幾乎清一色最底層小百姓。
許五江這些人,骨子血脈裏,對縣尊老爺徐文鬆這些大乾王朝官員,無疑都是下意識懾伏之態。
真要不設防,和徐文鬆早早尿一個壺、穿一條褲。
許五江這幫家夥,別看對他這個東家再是忠心無二,但隻要徐文鬆稍稍使點手段,弄點恩寵伎倆,他們百分百會徹底倒向徐文鬆。
由此種種。
決定了在對付裏長孫長默、族長許鬆年這件事上。
必須是他敗家子許平安。
用更加狠辣無情也好,霸道無兩也罷,反正就是,要以絕對壓倒之勢,將這兩個老狗殺才給徹底幹翻,踩進泥坑裏,永生永世,再也休想翻身作亂。
說白了!
別人要讓他身敗名裂……
他也隻有,對等手段,十倍百倍奉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