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?
陸司深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翳。
剛想起身好好地問候這位眼神不好使的,戚溪就已經從沙發上跳了起來。
瞪著烏溜溜的眸子看向來人:所以,你到底是怎麽當上這些人的隊長的?靠的是你這衝動無腦的行為嗎?
唐飛臉色難看:小姑娘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
戚溪扯了扯粉唇,嗓音清透:第一,沒有人規定大師就應該是長成什麽樣;第二,在沒問清楚別人的關係之前,就妄下結論,很不禮貌;第三,這裏是民宅,你沒有拿出合法的文件,根本沒有資格讓我們離開,懂?
被一個黃毛丫頭訓了,唐飛多少有些不甘心,紅著臉,梗了梗脖子:你說你是大師,證據呢?
戚溪視線淡淡地掃了他一眼,粉唇又動了動:你們剛剛來的時候,你開快車,差點出事;三天前,任務的時候,因為你的暴躁衝動,害自己的兄弟受傷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?
唐飛後背隱隱冒出了冷汗。
這才意識到,自己有眼不識泰山,惹到了大佬了。
大師,我
他以前不是這樣的,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一回事,脾氣越來越暴躁了,根本控製不住。
戚溪背著小背包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,又說了一句:把你脖子上戴著的那吊墜埋了,那是死人的東西,煞氣重,你的八字鎮不住它,受到煞氣的影響,脾氣自然會變得暴躁。
是是是!唐飛回過神來,趕緊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下來。
這是他老婆前段時間送給他的,說是他這工作危險,戴著保平安,誰知道,這玩意兒居然是個死人的東西。
唐飛身後跟著的其它人也都紛紛麵露驚色,這小姑娘也太神了吧!
就連他們剛剛差點兒出車禍的事情也能算出來!
大師果然是大師!
難怪上頭那麽重視。
陸司深掃了這些人一眼,大步跟著自己家的小姑娘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