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玄到底是學過佛法和道法,還清修過幾年的人。
一般情況下,很難被人幾句話給弄到動怒,但就在剛剛,這個女人成功地做到了。
霍玄慢慢地蹲下來,骨節分明的大手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,抵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:老男人?你說的是我嗎?可我怎麽不記得自己結過婚啊?
戚晚寧見他撿起玻璃碴子,臉色一變,忙過去拽了拽他的衣袖:霍玄,現在不是以前,你別用你以前那一套。
戚晚寧見識過霍玄收拾人的手段,在那個小巷子裏,他動手救她的時候。
她當初不怕他,現在自然也不怕那樣的他,她隻是不想他因為自己和戚溪,惹上什麽麻煩。
戚溪現在,也沒工夫去管霍玄了,因為她這會兒,正抱著陸司深的腰,輕聲地安撫他的怒火了。
就在霍玄剛剛出手之前,這位也已經抬起腳來了。
陸司深,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。
她們這會兒,這麽多人衝進來,這女人要是被打個半死不活的,那她們有理也說不清了。
徐梅也沒想到,麵前的男人居然就是戚溪的親生父親,被抵在脖子,眼底也出現了恐慌的神色,顫抖著說道:我不知道,是秋容說的,秋容在同學群裏說的,說戚晚寧做了那些事情。
霍玄半垂著眸子,臉色露出個薄戾的笑:哦,秋容?那她還說了些什麽?
徐梅心想這反正不是自己說的,他要找也是去找秋容算賬。
便一股腦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。
秋容還說,那個男人不讓戚晚寧進門,她就把孩子生下來,想要母憑子貴,誰知道生了個女兒,那個男人想要兒子,便不要她們了。她就找了個老實人當接盤俠,後來,她那個丈夫知道了真相,便鬧著和她離婚,誰知道戚晚寧這個女人蛇蠍心腸,把那個老實的丈夫送進了監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