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玄說完,還立即朝著一旁的特助看了過去:讓人把冷氣溫度調高,另外,送點小朋友能吃的東西來。
戚溪掃視了包廂裏一圈,沒有發現小朋友啊!
所以,這位小朋友該不會就是自己吧!
爸,我不冷,也不餓。
霍玄瞧著她身上那單薄的小毛衣,忙解開西裝的紐扣,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,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你穿的這麽少,怎麽能不冷呢?
少嗎?
戚溪看了一眼包廂裏的其他女士們。
好家夥,誰不比她穿的少?一個個穿著的晚禮服,肩膀、後背、大腿,能露的都露了。
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,有一種冷,是你爸爸覺得你冷!
戚溪雖然真的不冷,但還是乖乖地披上了爸爸的外套。
霍玄這才朝著陸司深身邊那兩位陌生的男人看了過去,一個一頭咋咋呼呼的小白毛,一個戴著帽子口罩,隻露著一雙眼睛的,這麽一看,反倒是陸司深還算是個正常人。
你們兩人是誰啊?追著我們家小溪是幾個意思?
江野和秦時宴瞧見了這包廂裏,那些個被揍得很慘的男人,生怕霍玄這個狼滅誤會了他們是壞蛋,再起身揍他們,忙乖乖地介紹自己的身份。
霍三叔,我是江家的小輩,江野,是個好人!
霍三叔,我是秦家的小輩,秦時宴,也是個善良的好人!我們不是在追小溪妹妹,我們是來找她玩的。
江野認真乖巧地點著腦袋:對對對,不信,您可以問問她,我們真的從來沒有欺負過她啊!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碰過
江野說完有那麽一丟丟的心虛。
因為他突然記起來了。
之前,他好像欺負過啊!
霍三叔不會派人去查,然後把他拎出來,再揍他一頓吧!
要不,他還是自己說出來吧。
那個,我之前被人喂了蟲子,腦子壞掉的時候,推了小溪妹妹一下,還把小溪妹妹鎖在太太平間裏,但是,我已經被三哥教育過了,我非常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