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那座房子的鐵門打開,從裏麵走出來一對看似母女模樣的人,母親看起來年紀比較大,應該是60多歲了,女兒和秦老師年齡相仿。
宋清清的目光越過那對母女,看向院子裏,隻見院子裏的白色看起來也挺雅致的,似乎在哪裏見過?
下一秒,宋清清就想起來了,不是見過,是在腦海裏刻畫過。秦老師最近這段時間說起她家的老宅,宋清清就會情不自禁地在腦子裏想象。
宋清清心裏又產生一個疑問——東施效顰的是那個母親還是女兒?
“這幢房子原來的主人回來了,在南邊投資。據說,京城這邊也一直都在積極溝通。”季嘉衍突然說道。
“難道還能讓他們把房子騰出來,還給人家?據我所知,像他們家這種情況,產權都不再是個人的。”
季嘉衍說:“事在人為嘛!不管怎麽說,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據為己有,就算是道德感低下,也會有惶恐不安的時候。以前他們可以理所當然,現在恐怕更多的時候是患得患失。”
秦冬青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,表情也隨之變得嚴肅起來,她看著季嘉衍問:“嘉衍,秋白說你在做生意,而且你的生意和他們還有利益方麵的衝突,你還是要當心一點,他們可是不擇手段的人。”
季嘉衍笑得愜意地說:“就怕他們不用手段!冬青姐,你不用操心這些,我自有分寸。”
馬路對麵那對母女若有所感,突然往這邊看過來。
隻不過吉普車已經發動,離開。
看著揚長而去的汽車,那個女兒看清楚車牌之後說:“媽,好像是季嘉衍的車!”
“季嘉衍的車?他怎麽會來咱們家這兒?”
“難道是為了咱們家文靜來的?”
“不會吧?季嘉衍和秦家那對姐弟倆走得這麽近,怎麽可能會和咱們家文靜有牽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