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春蘭嚇一跳,“竟然還有這種事?那後來呢?女大學生被解救出來了嗎?”
宋清清有些氣憤地說:“沒有……窮山僻壤裏的村民法製意識特別淡薄,他們全村圍攻去解救的人。”
姚爸爸也嚇得夠嗆,“春蘭,聽到沒有,你一個女孩子單獨遇到有人求助的時候,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學會保護自己,多長一個心眼,多想一想,除了你親力親為之外,還有沒有別的辦法。”
宋清清說:“我爺爺說,有困難找警察。隻要有人跟你求助,你提出帶他們去派出所尋求警察幫忙,他們如果拒絕的話,那麽百分之百是不安好心的騙子。”
姚春蘭著實被嚇著了,她還沉浸於剛才的故事中,喃喃地說:“好不容易考上大學,竟然被賣到窮山僻壤裏,這輩子豈不是毀了。”
其實剛剛聽爺爺說這些事情的時候,宋清清也感覺眼前的色彩都變得很灰暗,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才緩過來。
為此,奶奶和楊爸爸、李媽媽都對爺爺進行批評,說爺爺不該跟清清說這些。
楊教授卻非常堅定地說:“隻有這樣才會印象深刻,才不會那麽容易上別人的當。”
姚爸爸的觀點和楊教授一致,他跟宋清清說:“清清,你爺爺還跟你說了什麽案例,你跟春蘭繼續說說。”
宋清清思忖了一下,說:“前不久,爺爺說了一個事情。某個地方的一個年輕的師範畢業生,年輕漂亮能歌善舞,畢業之後分到小學當老師。結果跟一個離異的四十歲男人好上了,那男人還是學校後勤處的臨時工。倒不是說勢利眼,看不起臨時工。是兩個人條件相差的太大,肯定沒有什麽共同語言。剛畢業的女孩太單純,被老男人花言巧語幾句,就迷得神魂顛倒。”
姚爸爸繼續後怕地問:“最後怎麽樣了?女孩醒悟過來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