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廝一聽這話,當即兩腿一軟,嚇得跪在地上開口道:「不是小人做的,真的不是小人做的,二位王爺明鑒啊!」
霜元修見狀咬牙道:「肯定是你們三人其中一個,今日若是不搞清楚,誰也別想走!」
溫茉言一陣無語,忍不住反駁道:「誰說非得是別人把它扔下去的?就不能是它自己跳下去的嗎?」
「它好端端的為何要自己跳下去?」霜元修反問道。
溫茉言嗤笑一聲:「嗬,那你得問它啊!許是沒能跟一個好主子,覺得狗生無望,一時想不開投湖自盡吧!」
「你……你放肆!」霜元修瞬間被點燃了怒火。
溫茉言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,開口反駁道:「太子殿下您火氣未免太大了吧?不是你問我它為何跳下去的麽?我隻是說一種可能,當然這種可能,也可能不存在。或許它失戀了,自閉了,活夠了,吃飽了撐的,都有可能嘛!」
「嗬,有趣,還是那麽牙尖嘴利!」霜元齊看向溫茉言,眼中流露出對她的覬覦。
看到霜元齊這個眼神,溫茉言第一個想到的,並不是自己的安危,而是馮汐汐留下的那一本手劄。
想到霜元齊的變態和殘忍,溫茉言就恨不能將他就地埋在這荷花池一丈深的淤泥裏。
溫茉言深吸一口氣,壓下滿心怒火,轉頭看向霜元修,沒好氣的繼續道:「太子沒什麽事,我就先走了,我家王爺還在宮門口等我呢。您要實在覺得我加害了您的狗子,那等它上來,讓它指認我吧,隻要它說是我推的,那我就認咯!」
溫茉言攤攤手,隨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。
霜元修氣得個倒仰,剛要開口再次叫住溫茉言,卻被霜元齊拉住了手腕。
霜元齊獰笑道:「二哥,別急,逞口舌之快,那是女人之間的事兒,咱們想對付她,那就得讓她說不出話才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