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被強吻三次,好歹他也是男人,豈能受如此“屈辱”?
霜非臣當即反客為主,直接將溫茉言撲倒在床榻上。
溫茉言那醉酒之後拙笨的親吻,哪裏能滿足霜非臣對她的渴望。
隻有他親自主導的親吻,才能表達他洶湧澎湃的熱情。
暴風驟雨般的吻,席卷了溫茉言的口腔,也桎梏了她的行動。
本就酒意正濃,此刻更像是泡進了酒壇子一般,全身上下起起伏伏,明明都快溺閉了,卻還是被酒香吸引,令人沉醉。
霜非臣更是理智潰散,無處安放的雙手,攀上了裙帶。
這身裙子是他選的,清純的顏色,華麗的款式,美中不足,是有點複雜。
這裙帶怎麽係的,竟是找不到解開的方法。
霜非臣急切的手指都要跟裙帶係在一起了,竟是也沒能扯開半分。
惱火!
用力!
華麗的衣裙瞬間被撕開,鵝黃色的小衣躍然於眼前。
霜非臣抬起頭,雙目赤紅的看著溫茉言裏麵那件小衣。
它上麵繡著兩隻可愛的胖白兔正在搶一個胡蘿卜,伴隨著溫茉言急促的呼吸,那衣服上的兔子,也仿佛活了一般,上下跳躍。
霜非臣隻覺得眼前畫麵美好到不真實,也不知是不是跟溫茉言親了太久,自己也染上了酒氣,帶著幾分醉意。
他俯下身,想去看看哪個繡娘如此巧奪天工,把胖白兔繡的惟妙惟肖。
然而還不等他看清楚,他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沈望舒與他說過,他體內的毒,可以通過**傳給女子。
換言之,他可以用旁人的性命,來為自己續命。
不行……不能這麽做,他不能為了一己之私,就讓溫茉言陷入險境。
霜非沉長歎一口氣,心中不免有些遺憾,他拉過棉被,輕輕蓋在溫茉言身上,自己則躺在她身側,輕輕懷抱著她,不多時,二人竟是不約而同的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