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給沈望舒思考的時間並不多,因為太子霜元修已經疼的鬼哭狼嚎了。
沈望舒隻好先去給太子包紮,而溫茉言也在給其他人查看脈象,有些年老體弱的大臣,吸入了解藥之後,一時間也有些站不起身。
就在溫茉言忙碌的時候,武玄立的輪椅,來到她身邊。
溫茉言疑惑的看向武玄立,開口問道:“三公子有什麽不舒服嗎?”
武玄立擔憂的說道:“秦王妃,借一步說話。”
武玄立示意侍從將他推出殿外。
溫茉言覺得他臉色有些不好看,以為是他身上有什麽病痛難以啟齒,便連忙跟了出去。
二人來到殿外尋了一個人少的地方,武玄立沒有過多寒暄,單刀直入的說道:“秦王妃,你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,怎還有工夫去理會旁人,你應該盡快想想,自己要如何脫身。”
“啊?”溫茉言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,有些不理解,她又沒中毒,也沒被劫持,有什麽不好脫身的?
武玄立見她一臉茫然,無奈的搖頭道:“整件事情的起因,都是因為這場比試,以我對當今陛下的了解,若是不能抓住那竹瑤和拓跋峰,他也定然會尋一個宣泄憤怒的出口。那你說說,這個出口,會是誰?”
溫茉言瞪大眼睛,伸出手指著自己的鼻子,難以置信的說道:“我……我啊?”
武玄立點頭道:“沒錯,陛下定然會以你招搖過市,引得竹瑤比試,給了竹瑤可乘之機為借口,來降罪於你。輕則收回你秦王妃的封號,重則……怕是會傷及性命。”
溫茉言眼睛睜的更大了,她詫異道:“不會吧,陛下這麽不講道理嗎?是那拓跋玉……哦不,是竹瑤自己找我麻煩,非要比試的啊。”
武玄立歎口氣道:“你怎麽還不明白,這世上的人,左手握著權利的人,右手便是握著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