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有些聽不懂溫茉言的話。
溫茉言也不欲過多解釋,而是繼續道:“罷了罷了,一千兩就一千兩吧!來,你過來!”
溫茉言朝著掌櫃的招手。
掌櫃的走近幾步,溫茉言拉開椅子讓他落座,隨後開口道:“小二拿文房四寶來!”
掌櫃的沒有落座,而是苦笑道:“溫三小姐,您該不會想打白條吧?咱們這可不興賒賬。”
溫茉言嗤笑一聲:“打白條?你肯我還不肯呢,照做便是!”
掌櫃的拿不準溫茉言到底要幹嘛,可眼下正是傍晚的飯點兒,要不趕緊打發走這倆人,豈不是耽誤了他的生意。
於是掌櫃的朝著店小二點點頭,示意他離去。
片刻後,店小二將文房四寶拿過來。
溫茉言右手提筆粘墨,似乎要寫什麽。
眾人伸長脖子看,可溫茉言卻忽然伸出左手,拉住了掌櫃的手腕,砰的一聲,按在了桌麵上。
掌櫃的心裏一驚,連忙就要收回手,可卻聽溫茉言開口道:“麵色觥白,神疲力乏,舌苔淡白,脈象沉滑,尺脈尤弱。掌櫃的,你身體不怎麽樣啊!”
掌櫃的愣在原地,隨後下意識問道:“這……姑娘是大夫?”
溫茉言沒有回答,而是繼續道:“掌櫃的近日苦夏,夜不能寐,腰膝酸痛,身寒體熱,腎水虧虛,**不利,您這是急於求子,卻傷了自身啊!”
此話一出,掌櫃的和店小二都瞪大了眼珠子。
旁人不知道,可店小二卻知道,他們掌櫃的已經年過不惑了,可至今膝下無子。
京城名醫都看了個遍,可仍舊是沒辦法開花結果啊。
不過……這事兒可是秘密,哪個男人願意將**不利的事情宣揚出去?
想到這裏,店小二急忙說道:“噓,姑奶奶,莫要胡說八道啊,這麽多客人在呢。”
掌櫃的也臉色一沉,立刻收回手,怒聲道:“胡說!就算你是將軍府的小姐,也不可以隨便毀人清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