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嫋嫋大步往外走。
她原本還以為蕭倦是因為什麽是跟自己鬧脾氣了,現在想來,應該是他受了傷,不想讓她知道後擔心,所以昨晚才會選擇睡在書房。
他一直都是這樣,不管遇到什麽是都悶在心裏,像個悶葫蘆似的。
餘嫋嫋推開書房的門,邁過門檻走進去。
她環顧四周,書房內的陳列還跟平常一樣,並無任何變化。
餘嫋嫋不死心。
她拉開衣櫃的門,在裏麵翻找了一通,然後又將床榻旁邊的鬥櫃抽屜挨個拉開,最後再最
這個醫藥箱原本是被放在臥房裏以備不時之需的,如今卻出現在了書房裏。
想必是昨晚蕭倦上過藥後,順手就把它放在了這兒。
餘嫋嫋打開醫藥箱,拿出那瓶專門用來治療外傷的藥膏,打開蓋子看了看,裏麵的藥膏比記憶中少了一些,顯然是被蕭倦用掉了。
除此之外,紗布也變少了些。
餘嫋嫋合上醫藥箱,沉著一張小臉走出書房。
此時她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,蕭倦身上絕對有傷,且傷得不輕,否則他不用這麽躲躲藏藏的,一副生怕被她知道的樣子。
餘嫋嫋騎著毛驢,在淩海的陪同下來到正法司。
這還是淩海第一次來到正法司,他聽說過很多關於正法司的傳聞,其中大多都是正法司內如何陰森恐怖,隻要跨進正法司的門,不死也得脫層皮,其誇張程度堪比人間地獄。
靠近正法司大門時,淩海不免有些緊張。
他緊緊跟在餘嫋嫋的身後,盡職盡責地充當著小跟班的角色,一眼都不敢多看。
門口負責值守的兩名鷹衛看到郡王妃出現,立刻抱拳行禮。
「拜見郡王妃。」
餘嫋嫋:「琅郡王和小洛在裏麵嗎?」
兩人點頭說在的。
餘嫋嫋帶著淩海走進正法司。
淩海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,忍不住偷偷打量四周,發現正法司內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麽可怕,房舍看起來都很普通,來往的鷹衛們也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