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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思穎離開。
乾聖帝轉過頭去，隻見他的目光落在楚良的身上，開口問，“太子可還有什麽事情要說？”
楚良撇了對方一眼，人就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。
他好像完全不記得剛才被李思穎咬了一口的事情。
楚良神色坦然，麵色淡定，沒有絲毫畏懼，“我句句屬實，問心無愧，父皇若是想要處置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動手。”
“好一個句句屬實，好一個問心無愧！”
乾聖帝非但沒有懲治楚良的意思，反而笑出了聲音來。
他似乎也為楚良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而欣慰。
笑著笑著，他又忍不住歎息了一聲，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。
“父皇這是什麽反應？不準備懲罰我嗎？”
楚良有些意外，沒有想到乾聖帝竟然是這樣的。
這的確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不過再仔細想想，乾聖帝對宣妃多多少少都有幾分情。
即便是將宣妃關在冷宮之中這麽多年，當他看見那隻簪子的時候，神色之間的動物依舊是沒有辦法騙得了人。
感情這種東西，永遠都是沒有辦法用道理說得清楚的。
乾聖帝也許沒有在任何人麵前提起他們母子，但並不意味著他從來沒有關注過。
楚良必會插嘴，隻是目光落在對方的身上，等著乾聖帝繼續說下去。
“我又為何要處罰你？難道處罰你，這些事情就能過去了嗎。”
“再說了，我有暗衛，難不成你以為他們全都是吃幹飯的嗎？”
乾聖帝說著，忍不住歎息了一聲，“你都知道的事情，我又何嚐不知道？隻是，有些事情一旦做錯，就必須得有人接受懲罰。”
“或許，也隻有待在那個地方，對他們來說才是最最安全的吧！”
暗衛？
一聽就知道一定是有紀律有組織的。
大概就類似於錦衣衛這樣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