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良在聽到什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時候,一時沒有忍住,直接大笑了出來。
這對於他楚良而言,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如果他在這裏真的要過這樣的日子,那他這一世活著豈不是白活了。
人的本性就是多情,男人尤其如此。
一個進步的社會,最最重要的一個表現就是包容人性。
刻意壓抑,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他隻想自己這一世能夠活得簡單輕鬆一點。
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,誰也管不了。
鄰國兄弟二人看楚良笑的這般猖狂,心裏也生出一絲介懷。
這笑分明就是嘲諷和不屑。
阿古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,指著楚良,“怎麽了?有什麽好笑的,難道我們說錯了什麽嗎?”
楚良還沒有緩過氣來,笑著搖了搖頭,“倒也沒有說錯什麽,不過就是覺得有幾分愚蠢而已!”
“你,你竟然口出狂言說我們愚蠢?”
居然的臉色顯得不太好看,阿古更是氣憤至極。
甚至,就連雷開的眉頭都緊緊的湊在了一起。
楚風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。
他好幾次都準備提醒一下楚良,可是他又擔心自己說錯了什麽,到底還是什麽
都沒做!
“你這般表現便是不承認自己愚蠢,那我倒是想問你幾個問題,希望你能如實回答!”
阿古雖然聲線,但他也想看看楚良究竟能夠說出個什麽所以然來。
“有什麽問題你問!但是,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敢……說剛才那樣的,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了!”
楚良還真不相信他們兩個人能把自己怎麽著。
不過就是一個鄰國太子和他的侍從而已。
如果非得說有什麽特別的,就是這是存的脾氣,比那太子的脾氣還要大上不少。
西夏國的太子也是太子,那麽多人一起過來上去,沒有從他楚良的手上淘到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