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方就是溫延儒的老師。
溫延儒能夠坐上這個位置,也多虧了對方的扶持。
不過,現在苟方年紀大了,早已不關心這朝堂之事。
現在已退隱山林,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。
殷大人也不管這些,隻是說道。
“要論才學,天下學者無人能出其右。”
“按照殿下剛才的說法,是不是意味著溫大人坐在這首輔之位上當之無愧,其政治才能和文采都是不可撼動的第一?”
群臣百官竊竊私語,苟方還是有些名氣,不然,他溫延儒也不至於這麽生氣。
楚良冷冷的笑了笑說道,“名師指示其中的一個要素而已,不是全部!”
“溫大人能坐到這個位置上,證明他有點能耐。”
“不過,長江後浪推前浪,他到底還是太落後了點。”
“如果能夠再努力一把,應該能夠趕上我的一根小拇指!”
群臣再次轟動,這一次,不論是朝中眾臣,還是與楚良驕傲交好之人心裏都不知道該怎麽想。
甚至,就連楚風的嘴角都忍不住顫了一顫。
明明他剛才自己才說了,名師出高徒,最後一轉頭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臉。
殷世巍哭笑不得,冷靜下來之後問道,“殿下出爾反爾,難道是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話?”
殷世巍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楚
良出場。
可是,楚良卻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,“我說的,自然是事實。”
“隻不過,我的老師隻怕比首輔大人的老師更厲害,而且厲害,十倍百倍不止。”
“所以,我雖然不那麽努力,也沒有那麽有天賦,但也比首輔大人好上一些。”
“不然,我又怎麽能夠憑借一己之力,驅退三國來使?”
“胡說八道!”
“你即便是身為太子,也絕不可如此無禮,你這是在侮辱老者,侮辱夫子。”
“太子對讀書人如此不敬,懇請陛下稍施懲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