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良笑了笑。
王子文簡簡單單的幾句話,就給他安上了一個小氣的罪名。
給人一種錯覺,好像但凡是跟他楚良作對的人,都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一樣。
楚良走上前去,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王子文。
王子文在被楚良這樣的眼神盯著的時候,就覺得渾身發麻。
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。
“王大人,既然你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做錯,又沒有說錯什麽,那你為何要跪在這?”
“剛才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,你可是跪在那裏給我磕頭求饒,如果不是覺得自己做錯了說錯,為何要磕頭求人?”
“難不成,是我讓你跪著的,是我讓你磕頭的?”
楚良歪著腦袋仔細的想了想,“我這個人的記性的確是不怎麽好,不過……也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!”
楚良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,眼神陡然一橫。
王子文被嚇得愣了一下,直接一屁股就倒在了地上。
楚良卻並沒有就此放過。
他拿出手中的折子,在對方的麵前晃了一晃。
“你在背地裏幹的那些事情,我這裏可都是寫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
,到時候保證讓你說不出一句話。”
“我看你這張嘴還是挺能說的,要不,咱們就翻出來好好的說一說,看看你到底是該留還是不該留。”
王子文完全不知所措,他完全……他完全不知道楚良已經在背地裏開始調查。
更不知道楚良手中的折子裏究竟寫了些什麽。
至於什麽人證物證,他完全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一直以來他所做的事情都小心翼翼,從來都沒有露出過任何破綻。
按照道理來說,該處理的都已經處理幹淨。
不應該……實在是不應該呀!
王子文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