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西讚麵色冷峻,答道:“慶太子我們比生僻字。”
生僻字?
不錯不錯,這個有意思。
跟作詩相比,這個很有新鮮感。
“好呀,我們就比生僻字。”
此話一出,大慶百官皆是小聲議論起來。
就連剛上任的兵部右侍郎孫傳廷都忍不住了,站出來道:“路西讚,你好生無恥,天下四國誰不知道,你最擅長的就是生僻字,居然用你擅長的跟我們殿下比試。”
路西讚不理會孫傳廷,反而對楚良道:“既然慶太子答應了,比賽就已經開始,如果慶太子現在退出,就算輸了。”
“無恥,無恥至極!”就連孫承洪都忍不住的大罵。
偏偏路西讚很沉的住氣,就是不理會孫家叔侄。
“誰說我要退出的,既然你是天下最擅長生僻字的人,那我今天就搶走你的稱號。”
楚良自信滿滿,壓根不把路西讚放在眼裏。
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先出字了,慶太子請指教。”
路西讚拿起毛筆,在案台上寫了一個“犇”字。
“慶太子,此字怎麽讀?”
當下,就有大慶百官上前圍觀。
眾人看著眼前這字,都搖晃著腦袋。
“三牛組成的字,不好讀啊。”
“不愧是最擅長生
僻字的人,一出手就這麽狠,看樣子是想第一局就拿下比試。”
“太子殿下這回危險了。”
大慶百官中,有人擔心有人暗喜。
一個個都把目光,盯向了楚良。
楚良淡淡一笑,“簡單,我閉上眼睛都能給你念出來,這字讀奔。”
“嗯!”路西讚十分詫異,這廢物太子居然能認得生僻字。
“再來!”路西讚拿起筆,寫了一個“驫”字。
一個馬認得,三個馬組成字,就認不得了。
大慶百官依舊疑惑著。
“這字怎麽讀?”路西讚嘴角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