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良並沒有慌張,反而從容冷靜。
乾聖帝看到眼下場麵,忍不住額頭直冒冷汗。
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才好。
畢竟溫延儒句句在理,讓人無法辯駁。
“既然你說我收他為徒,就是與敵國勾結?”
“那這事就存在一個主動和被動的關係。”
“我並未主動收他為徒,隻是看在他誠意滿滿且迫切求學的份上,才答應此事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那要不這事兒就罷了?”
楚良剛一說完,王啟文怒而起身。
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溫延儒,那眼神隻恨不得要將他焚屍當場。
“首輔,你莫要在這裏信口雌黃。”
“老夫與慶太子第一次見麵,從未像你說的一般有所勾結。”
“你若是不信,那是你的問題,你雖然提出了合理的猜測,但並未拿出任何證據!”
“空口白話,口說無憑,有本事你就將勾結的證據拿出來?”
王啟文一陣言辭,毫無意外,他站在楚良這一邊,堅持的維護楚良的利益。
“你這麽幫著楚良說話?難道不是為了從楚良的身上得到什麽?”
“證據就擺在眼前,還有什麽證據?你就是證據,你剛才的言行舉止就是證據!”
溫延儒道。
王啟文從來都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,除非憋不住。
他忍不住一陣冷笑,可是其他的人卻一點都不覺得好笑。
因為,他們都從王啟文的眼神中,看出了一絲殺氣。
“老夫敬重慶太子的才華,這是老夫拜他為師
的理由,也是老夫幫他說話的理由。”
“老夫的言行舉止,所作所為並非如你所想一般齷齪。”
“另外,你剛才說慶太子前後的變化,楚良身為太子,朝堂凶險,之前裝成一個廢物,不過就是韜光養晦保護自己而已!”
“怎麽?首輔大人在這朝堂待了幾十年,連這麽一點道理都不明白,竟敢拿出來說,真是愚蠢無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