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太子,你與皇貴妃這般場景,當真是讓人大跌眼鏡!”
“難道不是你給大家一個說法嗎?”
“難不成,你想讓聖上淪為笑話,你想讓整個大慶都淪為笑話?”
楚良雖衣衫不整,但也坐起身來,順便將被子往李思穎的身上蓋了一蓋。
楚良一個大男人倒也不怕什麽,隻要他不尷尬,尷尬的就是別人。
李思穎則不同,不管到底是怎麽回事,李思穎都是女子。
在這種情況之下,不管他們兩個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麽。
隻怕,從今往後,她的名聲就算是徹底的毀了。
“笑話?”楚良上前,“怎麽就是笑話?”
“我堂堂一國太子,想爬上我床的女人,不知道排到什麽地方去。”
“難不成,首輔大人還準備幫我一個一個的去追去打?”
溫延儒眨不眨眨眼睛,一時沒有反應過來。
但仔細一想,楚良這分明就是避重就輕。
這完全是兩個毫不相幹的問題。
“皇貴妃和別的女人不同,皇貴妃可是聖上的寵妾。”
溫延儒這些年在朝堂上倒也沒有白混。
他的這番話一說出口,其他的人紛紛附和。
“太子,平時你胡鬧也就算了,這件事情實在膽大!”
“你欺負人都欺負到聖上的頭上,你真以為可以把
所有的人不放在眼裏?”
“你是太子,自然有想做太子妃的,可是,你的頭上還有天子,這其是你一個太子能夠比得了的?”
言外之意,有人想做太子妃,自然有更多的人想要爬上龍床。
皇貴妃都已經是乾聖帝的寵妃。
根本不可能看上你楚良。
楚良將所有的人都推出去,門關上。
“太子,你這又是在幹什麽?”
“剛才的場景大家都看在眼裏,難不成你以為這樣這事就這麽過去!”
楚良依舊冷靜從容,耐心的解釋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