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胡子男人很顯然是這幾個人的領隊者。
“慶太子,你雖有才能,但不代表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,也不代表你可以坐著跟我說話。”
“別說僅僅隻是傷了腿,就算是你的腿殘了斷了,杵著拐杖也得站起來!”
楚良聽著無趣,摸了一顆珠子,在手裏捏了一捏。
“站著有什麽意思?站著說話不腰疼?”
說著,那顆珠子被楚良彈了出去。
竟然穩穩當當的落在那大胡子男人的膝蓋。
男人應聲倒地,直接摔了個狗吃屎。
“站著實在是太累了,你要是坐不了的話,不如就趴著。”
“別說,你這樣子還挺可愛,尤其是你那胡子,簡直就是點睛之筆!”
普通人的毛發怎麽可能這麽長,他這個毛跟狗毛簡直一模一樣。
趴在地上,跟隻搖尾乞憐的狗沒多大區別。
“你……你簡直欺人太甚!”
“你信不信,我現在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慶皇,難道你平日裏就是這麽教育兒子的,如此胡作非為,如此囂張跋扈,這……這成何體統?”
北燕之前一直淩駕在大慶頭上。
不是要錢就是要地,甚至連大慶的一國之君都不放在眼裏。
眼看著馬上就能夠拿下大慶,結果突然冒出楚
良這麽一個人。
這如何能讓人心中服氣!
“使者,見笑了,朕這兒子腿上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。”
“這也不知道請了多少醫者來看,一點用都沒有。”
“今日,朕本沒有打算讓他過來,是你們自己強行要求。”
楚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,“哦……我出來的時候還說哪個龜孫子打擾了我休息,昨天晚上本來就睡得晚,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,原來……”
說著,楚良一副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樣子。
“唉呦,看我這嘴,怎麽就這麽愛說實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