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之極孫傳廷等人,聽到這番話,心中不是個滋味。
可,實在不知說什麽才好。
“唉,這可如何是好?太子當真對自己有把握?”
張之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,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,手心直冒冷汗。
孫傳廷也不是如此,但強迫自己冷靜對待,“太子從不做沒把握的事,我們……應該相信他!”
王子文站在幾人身旁,旁人的話正合他心意,他倒也樂得其成。
張之極和孫傳廷一開口,他便冷笑不止。
“相信他?王爺一出手,勝負已定,現在還在說什麽,相信不相信,我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天真還是蠢。”
“太子雖然通過飛花令,以及各種詩詞比試,摘除了廢物之名,可在這一場比試中,他根本不可能投機取巧。”
“北燕重武,人盡皆知,王爺更是翹楚,這麽多年來,從未有人打敗過他。”
“不管是射箭,還是騎馬,他都穩操勝券!”
“看見了沒有,我大慶最好的射手也不過是連中三環,而且還是在多加練習的情況之下。”
“王爺卻不同,一開始便能連中兩環,即便有一環有所偏差也無傷大雅!”
“這樣的成績不管放在哪裏,都是絕對優秀。”
“太子殿下這張嘴倒是挺能說的,但是,這種事情,難
道靠一張嘴就能行,未免太天真?”
溫延儒雖然表麵一副眉頭緊促心中著急擔心的樣子,但,這心裏卻不住冷笑。
王爺在場,楚良不可能有任何翻身的餘地,這一場比試,王爺必勝。
“太子殿下,該你了。”溫延儒看楚良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反應,下意識的認為楚良怕了,他故作好心上前提醒一句。
楚良回頭看了一眼,“這麽快,輪到我了?”
楚良一邊說著,一邊上前,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胡子王爺的成績,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