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王眯起了眼睛,陷入了回憶中。彆
他確實抓過解戴,而且還被那人騙得險些丟了性命,說起來,他洞穴中的陣法也是那人所布,最後也是靠著陣法逃走了。
關於這一段回憶,是妖王不願意回憶起的恥辱。
因為任憑他本領滔天也都再未尋到過解戴。
“你是他什麽人?仇人?”
“同門。”
妖王笑了:“哈,那種人居然還有同門。”
君洛的劍鋒抵住了妖王的脖子,卡出一條血線,“你什麽意思。”彆
“我的意思是,你看起來一身的正氣,而他嘛一身的邪氣,你們二人還真不像是一個門路出來的,要不然我怎麽會誤以為你們是仇人。”
君洛眼底少見的出現了一抹惶恐:“你莫要胡說八道,危言聳聽,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。”
“我沒了性命,你也休想知道他的任何信息。”他似乎懂了如何反製眼前的女修。
女修聰慧實力強悍,但她口中之人似乎就是此人的弱點,既然如此他何不加以利用。
這般想著,他也沒了顧慮,他放平聲音繼續道:“放心吧,他一個人在外麵吃不了虧,反而是那些被他殘害的無辜之人更需要小心一些。”
君洛沒有順著妖王的話說,而是話音一轉:“你似乎知道他身上有承君策一事,你一個妖修要承君策做什麽?”
妖王上下打量了一番君洛:“你到底是從哪出來的野人,你不知妖也能修練承君策?”彆
這一點君洛還真不知道。
君洛突然想起自己在拍賣會時,無意間感覺到的一縷從包房中滲透出來的妖氣,眼底劃過一抹暗色:“你之前去參加了拍賣會,拍下了承君策第八卷?”
這回輪到妖王詫異了,他眼底劃過一抹殺意,但在想到自己的情況之後,這殺意又很快隱去:“你也在拍賣會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