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熱情似火,身子發燙,沈清歌反倒先怕了。
她使勁推搡開他的吻。
他也沒強迫,他知道再這樣下去結果會不可控製。
“還亂撩不?”薄庭在她身上拍了一下。
她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,“我撩我男人犯法?”
薄庭的眼眸黯了黯,他的喉結滾動了下,“閉嘴。”
“為什麽要我閉嘴?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啊?”她抱著胳膊生起氣來。
薄庭連忙說:“誰說我不想娶?”
“那你跟我這麽見外?”沈清歌從兜裏拿出一千五百塊放到他手心。
薄庭捏著錢,不禁輕笑,“……”
原來她在這兒等著他!
難怪今天這麽反常。
“我一個男人,能要你的錢?”薄庭在她臉上捏了一下。
“你先把車買下來再說,要不然漲到三萬了,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買得起。”
薄庭心裏劃過熱流,他起身去臥室,“我寫張欠條給你。”
沈清歌沒有阻止。
男人的自尊心嘛,她懂的!
晚上下了暴雨,第二天天色陰沉。
幸虧沈清歌的生物鍾準時,要不然非得睡到大中午。
她穿好衣服,從巷尾的井裏打了水洗漱。
沈清歌到薄庭家時,一股香甜的苞穀磣味氤氳在空氣中。
她走到廚房,從薄庭身後抱住他,“庭哥,你真賢惠。”
“這是誇男人的?”薄庭盛了一碗苞穀磣給她,親自端去堂屋。
沈清歌坐到桌前,吹了吹碗中黃澄澄的苞穀磣,“以後我來做吧,免得到時候被你兄弟看見了笑話你。”
“誰敢?”他凶狠的反問。
她哭笑不得,他怎麽一點就炸?
薄庭端著一盤包子跟一碗苞穀磣放到桌上。
“酸菜粉條餡的。”
說完,他端著苞穀磣喝了起來,跟喝水似的,他的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溫度。
沈清歌皺著眉頭,“以後別做包子了,我就隨便說一句,你怎麽總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