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歌搖搖頭,她拿出一把收縮的水果刀。
桃花眼閃過黯色。
薄庭拍了拍她的後背,一字一頓道:“沒事了!”
小手抓著他的腰間的布料,頭靠在他的胸口,“對不起,我剛才沒聽你的話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跟我道什麽歉?你又沒做錯!要怪就怪我,怎麽就放你回來了?”薄庭鬱悶的說。
沈清歌的心漸漸平靜下來,他們倆在這兒怪來怪去的有什麽意思?
“庭哥,已經過去了。”
她從他懷裏鑽出來,薄庭胸口處濕了一大片。
沈清歌有點臉紅,她把他弄濕了。
“還洗嗎?”薄庭問。
“嗯。”
薄庭幫她重新燒水,把熱水涼水倒進兩個盆裏,然後把盆端進臥室,“先將就著擦一擦吧,平房的鎖壞了。”
沈清歌緩緩出了口氣,眼睛炙熱的盯著他,“你別走。”
“我看你洗?”他痞壞的問。
她低下頭未置可否。
說不怕是假的,她現在都有陰影了。
薄庭耳根子一紅,自覺地走到門外,闔上門,“我就在外麵。”
她解開扣子,脫下襯衫,沒聽見外麵有動靜,不放心的喚了句,“庭哥……”
“庭哥!薄庭!”
“我在。”他聲音低啞,指尖夾著根煙,“剛去點了根煙。”
沈清歌聽到他的聲音瞬間感覺心裏舒服了,麻利的擦洗起來。
清洗完畢,她換了身幹淨的白色襯衫、褲子穿上。
薄庭進來把水端出去倒掉,沈清歌抓住他的衣角,寸步不停的跟在他身後。
襯衣被拽的漏風,他的腰背露出一大塊,布料被緊緊攥在白皙的小手上。
他想扯都不好意思扯。
“去睡,我給你換個門。”他已經找出門板,釘子之類的東西了。
“你陪我。”她知道自己好慫。
現在回想起來都肝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