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庭擰著眉頭,有些奇怪,小女人是怎麽回事?
他身子沒毛病,她歎什麽氣?
二人走到樓下。
一樓的牆上掛著塑料箱,裏麵放著四方的紙袋裝**。
薄庭走過去,拿了兩包。
沈清歌遠遠看著,以為這是衛生院掛出來的免費的煙。
衛生院送的煙,應該比外麵賣的健康。
思及此,她聲音半大不小道:“兩包夠嗎?”
瞬間,大廳裏的病人、醫生都露出或詭異或嬌羞的笑。
薄庭耳根子一紅,又拿了兩包揣進兜裏就走。
他拉著她上了自行車,蹬著自行車就走。
沈清歌抱著他的腰,小手伸進他的兜裏,摸出一包“煙”。
“怎……怎麽是這個?”她的小臉通紅,說話都結巴了。
“不然呢?”薄庭壞笑。
她整個人都要炸了,“我以為是煙!丟死人了!我還那麽大聲說兩包不夠!沒臉見人了!”
他安慰:“沒多少人聽見。”
“真的嗎?可是好多人當時臉色都變了!”她把臉埋進他的背脊,“都怪你,拿這個幹嘛?”
薄庭心情饒好,嘴角上揚,“你說呢?”
她羞得失語。
怪不得薄庭昨天沒碰她,原來是沒有安全措施!
回到家,沈清歌就去廚房拿了幹玉米粒去喂雞。
別人家喂雞都是爛菜幫子或者泔水,誰讓薄庭條件好呢?
雞都吃的這麽好。
“過幾天要去外地跑車。”薄庭從她手裏搶過碗,囫圇倒進雞吃食的盤子裏。
一群雄赳赳氣昂昂的雞探著脖子啄食著盤裏的玉米粒。
這盤子很漂亮,也是青花瓷的。
她蹲在地上觀察一番,“庭哥,這個是不是古董啊?”
“什麽古董?就是破碗,我外公留下來的。”說著,他跟拎小雞仔似的,把她拽起來。
她還來不及反應,就被扯進結實有力的臂彎裏公主抱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