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後,沈清歌才想起來檢查嫁妝。
她大致摸了一遍,沒有木刺、很結實,非常滿意。
薄庭把電燈拉亮,遞給她一個單詞本,“學習吧,大學生。”
她被調侃的臉紅,“庭哥,要是我生了女兒怎麽辦?”
“你重男輕女?我可喜歡女兒!你別這樣。”薄庭糾結的說。
她白了他一眼,“你才重男輕女!我就是問問。”
“那就好,別聽巷子裏的婆娘亂叫,她們都把自己當母雞了,不下蛋就覺得自己有問題。”他揉揉她的腦袋。
沈清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“要是我不生呢?”
“不生?你不想那就不生!”薄庭把她抓進懷裏,唇堵住她的小嘴。
不生孩子也不錯!
那他想欺負她,就欺負她!
沈清歌似乎捕捉到他少兒不宜的思想,臉一紅,使勁推開他,“唔……流氓!”
薄庭莫名覺得委屈,他怎麽就流氓了?
他除了在**欺負過她,還在什麽時候欺負過她?
吃完晚飯,薄庭就出門去找黃三商量出車的事。
這時候都是泥巴路,大部分地區都沒有平整的公路,開車的人都按照地圖在省份之間穿梭。
他一個人肯定不可能不眠不休的開車,所以得帶上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換班。
幾個人把路線一規劃,運輸的貨物一確定就準備後天啟程。
出了黃三家,薄庭就往自家趕。
他得回去給小清歌打扇子。
床太小了,他們兩個擠在一起,小清歌每次都熱的睡不著。
走在巷子裏就看到了,散步回來的小楊。
他是楊嫂子的丈夫,跟薄庭一夥人關係不錯。
“庭哥。”小楊有禮貌的打聲招呼。
薄庭攔住他,黑著臉道:“小楊,你人不錯,但是管好你媳婦!少挑撥我們夫妻感情!”
他把楊嫂子生了兒子,為難關大嬸、沈清歌的事講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