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趕緊把藥喂進薑黎嘴裏,用水灌了下去。
薑黎捂住胸口,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平複。
沈清歌心髒嚇得都快從喉嚨管裏跳出來。
她死也沒想到世界這麽小!
中午的男人居然是薄家人。
他看起來比薄庭年紀小,不會是那個小三生的吧?
媽媽那麽恨薄庭的爸爸,甚至不惜帶薄庭離家出走……怎麽可能會用薄家捐來的強心劑?
思及此,她不由得擔心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,薑黎的呼吸才平穩均勻下來。
沈清歌握住她的手,“媽媽……”
“我沒事……”薑黎五官漸漸舒展,“你放心,我會用強心劑的。我得好好活著,不給你們添麻煩。”
她有些心酸,薑黎真的是一個很堅強很睿智的女人。
這半個月沈清歌忙得不行,每天三點一線的跑。
回到家,她衝個涼倒頭就睡。
沈嬌嬌到處說沈清歌不參加她婚禮,不給麵子之類的。
但村裏沒有一個人搭理她。
畢竟村子裏誰不知道沈嬌嬌那點破事?
早上,沈清歌把一桶桶泔水倒進豬槽裏,趁豬搶食,她麻利的掃著豬圈。
不到兩個小時,活兒就忙完了。
她騎著自行車就準備走。
突然,趙鐵剛帶著沈嬌嬌跳了出來,攔住她的去路。
“什麽事?”沈清歌不耐煩的問。
趙鐵剛擺起了譜,“沈清歌同誌,聽說最近你婆婆病了,照顧老人很辛苦吧?你看看你,又是婦女代表,又是飼養員的,要不你把飼養員讓給嬌嬌唄。這個月的二十塊也會發下來。”
沈嬌嬌也說道:“沈清歌,你這幾天都不好好上班,我還當你是姐姐才好聲好氣商量的。”
“好啊。”沈清歌騎著自行車從他們飆走。
飼養員的工作她最近正好不方便做,放幾天假也不錯!
她相信,很快,沈嬌嬌就會來求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