嬸子一聽,也不好再說什麽。
回到村裏,天還微微亮著。
沈清歌作為婦女代表,在村委辦公室是有一個辦公桌的。
她騎著車,徑直到了村委辦公室。
周桂花看見她,露出笑,“沈清歌同誌,聽說你不幹飼養員了?那以後就每天來報到,我們一起完成宣傳活動。這是你的位置。”
她指了下趙山河身邊的空辦公桌。
沈清歌視線一挪,就看見趙山河黏糊糊,纏纏綿綿的眼神。
她嚇得小嘴微張,媽呀,要是被薄庭看到那還得了?
她指定得三天下不了床!
“主任,今天有什麽任務啊?”她退後幾步,跟趙山河拉開距離。
“你登記一下村西頭的婦女信息。”周桂花遞給她一個本。
沈清歌接過登記冊就走。
趙山河還想跟她說話,可根本沒機會。
村西頭的住戶不少,沈清歌登記了一半天就黑了。
麵前的屋子看起來破破爛爛,她敲敲門,“有人在家嗎?我是沈清歌!”
門騰地就被打開,胳膊上包裹著紗布的男人將門打開。
“嗬,嫂子來了?你不是住院了嗎?”阿虎一臉懵。
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,穿著打滿補丁的衣衫走上前。
“你說的什麽話?嫂子,你快進來坐,我這就去做飯。”梨花拉著兩個五六歲的孩子一起去廚房。
沈清歌看阿虎還是眼熟的,他們一起吃過飯,結婚的時候他也來了。
進了堂屋,他們家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。
除了破爛的桌椅板凳,別的啥都沒有。
“我沒生病,是薄庭的媽媽病了。我怕被小姨他們找到,所以寫了我的名字。”沈清歌解釋。
阿虎恍然大悟,“誒呀,那我明天得給老大重新打個電話。我還以為嫂子你住院了所以……”
她無奈的笑了,薄庭那麽衝動的人,知道她住院了,還不得急死?“沒事的,明天跟他說一聲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