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庭衝她勾勾手。
她快步走到他身邊,仰著頭好奇地問:“庭哥,你怎麽來了?”
他緊緊攥住她的手,黑著臉把她拉走。
走到辦公室的院裏,她站住不動了。
“你都把我拽疼了……”她語氣誇張的說。
薄庭立即鬆開禁錮的手,用掌心給她揉著手腕。
“疼不疼?”
他垂下桃花眼,眼睫濃密,像一排黑黑的小刷子,表情認真得不得了。
“嘖,庭哥,你不會吃醋了吧?”她嬉皮笑臉。
薄庭鬆開她,黑著臉,語氣卻平緩無奈,“你不是說去上班嗎?”
“對啊!我飼養員的工作被沈嬌嬌搶了,現在隻能幹婦女代表了。”她忍住笑。
“嗯?”薄庭有點錯愕。
他才走一個月,就有人敢欺負他的小媳婦!
沈清歌看他跟川劇變臉似的,上一秒還鬱悶,這一秒都開始心疼了。
她戳戳他的胸口,“是不是吃醋了?你的心比針鼻大不了多少。”
桃花眼快速眨了眨,他輕咳,“誰讓你就愛看小白臉?”
“噗……”她笑噴了,“你臉黑,我不是也怪喜歡的?”
真是不知道他從哪兒得到這個結論的!
她才不喜歡小白臉!
“從我回來,你說了多少遍了?你是不是嫌棄我黑?那我也不能擦粉,把臉抹白啊。”薄庭不滿的叨叨。
她笑彎了腰,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薄庭被她笑得臉莫名有點臊,他推著她讓她去騎車。
“別笑了!騎車去。”
“好好好!”沈清歌隻好哄著自家的小嬌夫。
她騎上車,讓薄庭坐在車後座上。
一群知青都笑著看他們倆,“嘖,小夫妻感情真好!”
趙山河心欠欠的走出來,看到這一幕,心髒宛若被捅了一百下。
薄庭看到趙山河那孫子一臉便秘的表情,心滿意足了。
他從自行車上跳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