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晚飯,天已經暗下來了。
步入秋季,夜裏添了幾分涼意。
薑黎吃了藥,拿著報紙坐在躺椅上,“天這麽黑,你們明天再回去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
沈清歌的好字還沒說出口,就被薄庭捏了下手心。
“不用了,清歌明天還要上班呢。”說著,薄庭把她拉出房門。
她一頭霧水的被她壓著肩膀,坐上了車後座,“明天也不急著上班。”
“我急。”薄庭意味不明的說了句。
她抱著他的腰,打了個哈欠,“急什麽?”
他扭過身,戲謔的看了她一眼,“出門沒帶安全措施。”
倏地,小臉變得通紅。
她沉默著低頭看著腳尖。
這人怎麽光想著這種事情啊?
回到家,院子裏泛著微微的蝦腥味,有點熏人。
她想著明天就去火車站那邊炒蝦子!
薄庭燒了兩大桶水,沈清歌在鍋裏看見了點蝦子,估計是薄庭中午沒分完的。
她撚起一個,蝦球剝開吃。
嘖,味道麻辣鮮香!
不比她做的差。
不愧是未來首富,真聰明,一教就會。
剛好,等會他們可以一起吃點宵夜。
突然,門被敲響。
她跑去看門。
門扉敞開,就看見一個穿著幹淨的桃色掐腰襯衫的女人拿著一碗雞蛋過來,“嘿嘿,嫂子,我是梨花的妹妹春花。我來換點海蝦吃,聽說你做的海蝦饞人得很。”
春花?
怪不得長相這麽眼熟。
照理說,村西頭的人她應該沒有印象的。
但唯獨春花,她上輩子打過很多次照麵。
因為上輩子春花嫁給了秦鐵牛!
聽說秦鐵牛是個妻管嚴,被春花治的服服帖帖,賺的錢全被春花偷給了娘家。
春花嫁進門的第一年春節,秦大嬸染了風寒。秦鐵牛想背秦大嬸去醫院,可春花心疼錢,死活不讓,最後秦大嬸被一場高燒給拖得活活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