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麽歡快的氣氛,讓劉大嬸陰陽怪氣的冷嘁。
下一秒,好多男人、女人捏著票子,“給我也來一份!”
“半份行不?給我來半碗……”
沈清歌忙得不可開交,被這麽多人圍著,額頭上都是汗水。
她知道生意會好,可沒想到這麽好!
就這樣,幾個小時,蝦子被橫掃一空。
好幾個擺攤的大姐問她要湯底,沈清歌也沒拒絕,給她們分了點。
做蝦子用的火鍋底料的配方連她都不知道呢。
不怕有人想偷秘方。
正所謂吃人嘴軟,拿人手短。
就這樣,劉大嬸被徹底孤立了,擺了一天的攤子,她也沒賺幾個錢。
她的心在滴血。
回村的路上,沈清歌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數了數荷包裏的票子。
足足賺了六十塊錢!
而且她今天隻做了半盆蝦子罷了,院子裏還有十多盆呢。
“小財迷,賺了多少?”薄庭低沉的聲線裏混雜著絲絲寵溺。
“六十塊呢。”
薄庭嘴角彎出一個笑弧,“去供銷社給你買盒餅幹慶祝慶祝?”
在她還是“小啞巴”的時候,他由次看見她巴巴望著沈嬌嬌吃餅幹,一直咽口水。
但該死的沈家人把餅幹屑喂雞,也沒給她嚐一塊。
“買什麽餅幹?去供銷社扯幾尺布給媽媽做新衣服吧。庭哥,你都不知道,你那個白眼狼小姨有兩排布拉吉呢!媽媽的布拉吉洗得都發白了!”
薄庭心裏酸酸的。
一是感動小清歌還想著他媽。
二是覺得自己挺不孝順,居然不知道親媽過得這麽苦,居然還比不上那個王八蛋小姨。
“走,去供銷社看看。”薄庭蹬著自行車,加快了速度。
到了供銷社,沈清歌扯了六尺的斑點藍色花布,這不是棉紡布,比的確良便宜。
“你也選六尺。”薄庭捏捏她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