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薄庭忙著去廚房。
沈清歌到臥室裏裁剪布料做裙子。
她打算做一條普通款的連衣裙,外加一條收腰的腰帶,難度不算大。
量完尺寸,她拿著剪刀就哢嚓哢嚓的裁剪。
沒半個小時,薄庭就敲門,“吃飯了。”
她放下剪刀,走去堂屋。
薄庭煮了綠豆湯,也學著她前幾天那樣攤了雞蛋餅。
綠豆湯倒是沒什麽問題,就是雞蛋餅有點……呼。
“你是學人精嗎?”她樂嗬嗬的坐在他對麵。
“我想不到做什麽。”薄庭解釋。
她撕了一塊煎餅,喂進嘴裏,味道不鹹不淡也不油。
“好吃!”她的一對眼睛笑成了彎月牙。
薄庭看到她手腕上被蚊子咬了一個包,用手摸了一下。
她在蚊子包上掐了個十字架,“肯定是剛才做裙子的時候被咬的。”
他起身去臥室拿了一瓶風油精,蹲在她身邊,把風油精蘸在手指上,塗在她的紅包上麵。
沈清歌垂眼看著他這麽細致的動作,嘴角不自知的上揚。
一個糙漢子,被她搞得都變得矯情、精致了。
“你不是說用口水就行了嗎?”她問。
明白她的打趣,他扯出抹笑,“風油精用的不舒服?”
“你敢用口水,你今晚就睡地板。”她輕哼。
薄庭一聽要睡地板,臉色當即就變了,他坐到對麵去安安靜靜吃飯。
實則他心裏想著,要是睡地板,就把她拉著一起睡。
媳婦不就是一起睡覺的?
洗完澡,沈清歌正準備接著做裙子時,門就被敲響了。
“誰?”薄庭冷聲問。
這幾天怎麽總有人打擾他們?
“是我,村長……嗬嗬嗬……薄庭,你開個門唄。”趙鐵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“哦,不開!”薄庭眼中閃過黯色。
要是個人他興許會開。
村長他們一家還是算了,沒一個好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