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這麽一嚇,沈清歌估計薑小丫他們不敢再來了。
她給薑黎倒了杯熱水,“媽媽,你吃點藥吧。”
薑黎趕緊吃藥,她緊繃的臉漸漸柔和下來。
薄庭有些意外,他用暴力解決問題,家裏的兩個女人居然都沒阻止。
他饒有興趣的問:“這回怎麽讓我以暴製暴?”
“你不在家的時候,我就想打他們了。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來了,不打白不打!”沈清歌狡黠地說。
薑黎也笑了。
“媽,怎麽清歌要打人你就笑?我打人你就訓我?”薄庭單手叉腰,被雙標的母親給氣笑了。
“清歌都想打的人,說明該打。至於你,你看誰順眼過?”薑黎半玩笑道。
薄庭冷嗤。
沈清歌咬著唇忍笑,她怎麽感覺自己成了團寵了?
晚上,沈清歌做了三菜一湯,給薑黎量完尺寸就走了。
薑黎看穿了薄庭那點小心思,這次並沒有說留宿之類的。
回到家,沈清歌就去臥室做題,薄庭一如既往去巷尾的水井打水。
他的臂膀有力,寬肩窄腰微微屈下,細長的手指握著杆子壓著水井出水,塊壘分明的肌肉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有型有魅力。
春花看到這一幕,禁不住吞咽著口水。
薄庭真的長得好帥,怪不得那麽多女人嘴巴裏都在聊他。
但是這人太凶,氣場太冷,所以沒有哪個女人敢主動靠近。
要不然,沈清歌那個孤兒怎麽會占了這麽大的便宜?
思及此,春花把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三顆,她的背心口皺皺巴巴的耷拉下去,胸口的春色隱隱乍現。
她拎著水桶,嬌弱的說,“薄庭大哥,你能不能幫我壓點水?”
薄庭的桃花眼冰冷的掃了她一下,譏誚道:“我順便把水給你拎回家?”
“好啊。”春花掐著嗓子說。
“想得倒美!打不到水你就別喝。”薄庭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