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他們家菜賣那麽便宜,原來不是靠這個賺錢。”
“真髒!以後可不能去他們家吃飯了。”
“嘖!我就說嘛,怎麽會有人這麽好心,把肉菜都賣得這麽便宜。”
才半天的時間,太和飯店幾乎就不見客人了。
薄夜有苦說不出,急得團團轉。
他們店的夥計都快把嗓子喊破了,也不見一個客人上門。
而沈清歌這邊的生意莫名得好了起來。
她叫上魏紅、張寡婦開會,“現在晚上還得加兩個小時的班,所以你們每人工資提高五塊錢。”
魏紅、張寡婦都很高興。
“清歌,我一來就趕上漲工資。”魏紅樂得不行。
張寡婦打趣道:“你趕上好時候了。”
如此一來,薄庭正好得空,他每天跟著宋儒在京海市到處跑,不知道在忙些什麽。
天氣越來越熱,祥和飯店的晚上的生意也越來越好。
而薄夜的店因為名聲問題,幾近要倒閉。
一日,沈清歌正在算賬,張寡婦突然搖了搖她的肩膀,“清歌,你看誰來了。”
她定睛一看,來者是孫秀秀。
孫秀秀才小產不到半個月,居然又來了。
對麵太和飯店門口,孫秀秀尷尬的跟裏麵的夥計打招呼,“老板,我回來了!你們還要我嗎?”
“要你?你還好意思回來?老子飯店就是被你毀了!滾滾滾!”薄夜使勁推了她一把。
孫秀秀一屁股栽倒在地上,“啊……”
要不是家裏的積蓄都賠光了,要不是爹的病要吃藥,她才不會來。
“薄夜,那你也好歹把我的工資結了。”孫秀秀沒想到向來紳士的薄夜會這樣對她。
薄夜嫌棄的拍了拍手上的灰,“嗬嗬,你才幹了幾天就想要工資?一分沒有!”
“憑什麽沒有?我辭職那個月,在沈清歌那裏才幹了幾天她都給了我十塊!”孫秀秀不服氣的說道。